加州那档子糟心事。今年冬天那风暴可真够邪乎的,像是老天爷把水管子捅漏了似的,哗啦啦往加州头上浇。
开头那几天,雨就跟不要钱似的往下砸。白天看着天阴沉得跟锅底一样,晚上外头风声嗷嗷的,跟鬼哭狼嚎差不多。好些地方马路成了河,车泡在水里只剩个顶。朋友圈里到处转视频:一棵百年老树咔嚓一声就躺下了,砸在房子上,看着都心疼。海边更吓人,浪头蹿得比房子还高,哗一下扑过来,防波堤跟纸糊的似的。
山里就更别提了。泥石流轰隆隆往下冲,所到之处啥也不剩。有家人半夜听着动静不对,连滚带爬刚跑出来,回头一看,半个家就跟着泥水滑下山坡了。电视台直升机拍到的画面,整个山坡像被撕开一道大口子,红土混着石头树木一路冲到山脚,把公路埋得严严实实。
断电也是个大麻烦。风暴最猛那几天,几十万人家里漆黑一片。蜡烛和手电筒一下子成了紧俏货。没电,取暖器成了摆设,不少人裹着毯子哆嗦。超市里发电机早卖光了,加油站排起长队。
cleanup crews)开着铲车清理路面,消防队和国民警卫队挨家挨户敲门,看看有没有人困住。社区中心开了临时安置点,热咖啡、毯子、简易床铺管够。街坊邻居也互相搭把手,这家收留那家过夜,帮忙清理院子里的断枝烂泥。
电视上气象专家说了,这波风暴这么疯,跟气候变暖脱不了干系。海水温度高了,给风暴充了更多的能量,一下起来就没个节制。好些老人都摇头,说活这么大岁数,没见过这么折腾的冬天。
现在雨算是小点了,但烂摊子还得收拾很久。路要重修,房子要重建,山体要加固。加州人这次算是结结实实领教了老天爷的脾气——平时阳光明媚是好伺候,可真发起火来,真是够喝一壶的。大家都盼着,这倒霉天气快点过去,好歹让人喘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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